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yī )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míng )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dài )着景彦庭的检查报(bào )告,陪着景厘一家医(yī )院一家医院地跑。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景厘无力靠(kào )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她很(hěn )想开口问,却还是更(gèng )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biān ),透过半掩的房门(mén ),听着楼下传来景厘(lí )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me ),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xiàng )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fáng )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bī )她做出什么决定吗(ma )?逼她假装不认识自(zì )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自己的良(liáng )心,逼她做出她最(zuì )不愿意做的事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wǒ )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jiān )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biàn )跟爸爸照应。
说着景(jǐng )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霍祁然听了,沉默(mò )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yī )’,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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