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yǒu )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wèn )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老夏激动得以为这是一个(gè )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美好起来。
其(qí )中有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们写(xiě )过多少(shǎo )剧本啊?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wú )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qī )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de )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比自由,却时(shí )常感觉(jiào )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niáng )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lù )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zhēn )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黄(huáng )昏时候我洗好澡,从寝室走到教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gè )个一脸(liǎn )虚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shàng )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cǐ )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qián )的还快。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guàn )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而老夏没有目睹这(zhè )样的惨状,认为大不了就是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suǒ )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的。
老夏一再请求(qiú )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jìn )管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shì )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xǐ )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yí )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huì )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gěi )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chéng )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dāng )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jiào )超速车(chē )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gòng )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gǎi )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wéi )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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