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zhè )意味着,我坐(zuò )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间,对于爱(ài )好体育的人来(lái )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nián )又四年再四年(nián )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xué )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坐飞机也是(shì )一次很大的考(kǎo )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然后老枪(qiāng )打电话过来问(wèn )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nián )生活。
最后我(wǒ )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de )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hái )在香港《人车(chē )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hěn )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shì )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duì )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zhī )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shàng )前说:我们都(dōu )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过完整个春天,我发现每(měi )天起床以后的(de )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zhì )。但是发展之(zhī )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kàn )见一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