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zài )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rén )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zài )套路深。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孟行悠睁(zhēng )开眼,冲孟母凝重地点了点头(tóu ):我预感我住进这套房子,心情会特别好,我(wǒ )心情一好,高考就容(róng )易超常发挥。有了这套房,明(míng )年今日,我,孟行悠,就是您(nín )的骄傲!光宗耀祖从此不再是梦想!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黑框眼镜咽(yān )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máo ),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shēng )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jiù )直说!
迟砚悬在半空中的心落了地,回握住孟行悠(yōu )的手:想跟我聊什么?
迟砚也(yě )愣住了:那你说不能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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