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de )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不(bú )幸的是,开(kāi )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mà ):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hěn )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xū )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zuò )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xíng )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néng )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我对这样的(de )生活有种种(zhǒng )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shòu ),我则是将(jiāng )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zhī )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rén )飙车不幸撞(zhuàng )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gè )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qí )中一部是一(yī )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那人(rén )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xiào )的规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tā )的我就不管了。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háng )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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