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xià )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jiǎn )没有剪完的指甲。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yě )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lí )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ér )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shùn )从地点头同意了。
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shí )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tā )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所以,这就是他历(lì )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míng )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yīn )。
景彦庭低下头,盯(dīng )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diǎn )了点头。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gōu )起一个微笑。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hái )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没有必要了景彦(yàn )庭低声道,眼下,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yī )段时间,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就已经足够了不要(yào )告诉她,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
又静默许久(jiǔ )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chū )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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