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shēng ),道:那我就是怨妇(fù ),怎么了?你这么无(wú )情无义,我还不能怨(yuàn )了是吗?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róng )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qiāo )门,还指不定会发生(shēng )什么事呢,亏他说得(dé )出口。
不洗算了。乔(qiáo )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lǐ )面走出来,面色不善(shàn )地盯着容恒。
容隽应(yīng )了一声,转身就走进(jìn )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lái ),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好吧(ba ),可是你必须答应我(wǒ ),躺下之后不许乱动(dòng ),乖乖睡觉。
谁要你(nǐ )留下?容隽瞪了他一(yī )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zuò )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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