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zǎo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líng )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de )陈年老垢。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chí )续着,听到他开(kāi )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可是她(tā )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suǒ )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yòu )请假啦?导师真(zhēn )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zhù )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lí )缓缓摇了摇头,说:爸爸,他跟别人公子少爷不一样,他爸(bà )爸妈妈也都很平(píng )易近人,你不用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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