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guān )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zhī )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jiào )《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lín )》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méi )有意义。 -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bú )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yǎn )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tā )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yùn ),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duō )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zhǔ )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diàn )话,这人都没有接,一(yī )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所以在和徐汇(huì )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de )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máng ),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jì )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kě )以帮我搞出来?
我出过的(de )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quán )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出的书还要过。
我(wǒ )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tiān )回去,到上海找你。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wǒ )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xìng )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qù )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huī )尘。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ba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hán ),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rén )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shuí )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bú )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xué )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