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yǐ )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shǐ )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gǎo )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de )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一(yī )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gè )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jiào )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在这样(yàng )的秩序中只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gè )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miàn )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zhè )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men )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chē )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北京(jīng )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kǎn )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bā )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guò )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suǒ )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注①:截止本文发稿时,二环路已经重修完成,成为北京最平的(de )一条环路。
当文学激情用完(wán )的时候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hòu )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xiě )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shàng ),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块钱的(de )稿费。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shí )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当年冬天即(jí )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de )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dōng )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wài )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méi )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rán )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zhe )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dé )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bú )冷?
开了改车的铺子以后我决定不再搞他妈的文学,并且从香港订了几套TOPMIX的大包围过来,为了显示实力(lì )甚至还在店里放了四个SPARCO的赛车坐椅(yǐ ),十八寸的钢圈,大量HKS,TOMS,无限,TRD的现(xiàn )货,并且大家出资买了一部富康改(gǎi )装得像妖怪停放在门口,结果一直等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第一笔生意,一(yī )部本田雅阁徐徐开来,停在门口,司机探出头来问:你们这里(lǐ )是改装汽车的吗?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hòu )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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