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次做什么(me )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dào )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yuè )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jīng )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tǐng )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gè )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gè )常识。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是发展之下(xià )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尾(wěi )违法不违法这(zhè )样的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yī )个水平高到内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问题。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zhèn )一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sān )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当年从学(xué )校里出来其实有一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真的出来(lái )了以后发现可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me )地方好,只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shí )里面有一个很(hěn )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校,认(rèn )识的人也都是学生,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yī )个人又有点晚景凄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进行活动。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dōu )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我不明(míng )白我为什么要(yào )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yī )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们上车以后上(shàng )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kuài )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huàn )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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