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èr )叔和二婶对(duì )视一眼,三(sān )叔和三婶则(zé )已经毫不避(bì )忌地交头接(jiē )耳起来。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sī )?这不明摆(bǎi )着就是为了(le )防他吗!
听(tīng )到声音,他(tā )转头看到乔(qiáo )唯一,很快(kuài )笑了起来,醒了?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得了便宜,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shuō )了句老婆晚(wǎn )安,就乖乖(guāi )躺了下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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