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wǒ )不对。
那(nà )行,我让(ràng )冯光他们(men )先把行李(lǐ )都搬进卧室。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qù )挑战母亲(qīn )在他心中(zhōng )的地位,但事情就(jiù )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姜晚知道他多想了,忙说:这是我的小老师!教我弹钢琴的。为了庆祝我今天弹了第一首曲子,所以留他吃了饭,还特意打电话让你早点回来。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ba )?他十八(bā )岁就继承(chéng )了公司,之前也都(dōu )在忙着学(xué )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xiàng )目,除了(le )每天早出(chū )晚归,也(yě )没什么异(yì )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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