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jiù )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lí )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dào )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因。
所有专(zhuān )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xù )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激动得老(lǎo )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qián ),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zài )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hǎo )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zài )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xīn )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xiǎo )女孩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厘平(píng )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kǒu )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yǒu )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bà )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de )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yǐ )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wǒ )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景厘安静地站(zhàn )着,身体是微微僵硬的,脸上却还(hái )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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