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le ),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hé )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这才又轻(qīng )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fàn )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bú )好?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fēng )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màn )慢问。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míng )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de )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yàng )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jǐ )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yǐng ),根本就看不清——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bú )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jiǔ ),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qù )哪里了吧?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de )、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zhè )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你(nǐ )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即便景彦(yàn )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tīng )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dùn )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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