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lǐ ),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chóng )哟了一声。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xīn )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shí )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又在专属(shǔ )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le )一声:唯一?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zhǔ )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cóng )政合适。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他原本也就(jiù )是说出来逗逗她,可是跑到同(tóng )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yì )思?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tā )吗!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hòu )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méi )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méi )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méi )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kè )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dōu )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làng )费机会?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zhōng ),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wǒ )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kè )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zhào )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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