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xiǎng )出去玩?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shòu )伤了还这么作,她不(bú )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wài )套上的短毛,我给你(nǐ )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睛,面(miàn )无表情地开口道。
意(yì )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听了(le ),忍不住又上前在他(tā )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至少在他(tā )想象之中,自己绝对(duì )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bú )肯让护工近身,因此(cǐ )每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xīn )跳,以至于迷迷糊糊(hú )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mián ),总是睡一阵醒一阵(zhèn ),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lí )开的背影,很快又回(huí )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wǒ )吧,这两天我都快难(nán )受死了,你摸摸我的(de )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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