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不用了,没什么必(bì )要景彦庭说,就像现(xiàn )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ér )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zhí )在外游历,行踪不定(dìng ),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guò )你叔叔啦?
其实得到(dào )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wèi )专家。
虽然霍靳北并(bìng )不是肿瘤科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míng )白的可能性分析。
景(jǐng )厘轻轻点了点头,看着他,道:他是不是霍家的大少爷,原本我是不在意的,可(kě )是现在,我无比感激(jī ),感激他霍家少爷的这重身份如果不是因为他这重身份,我们的关系就不会被媒(méi )体报道,我们不被报(bào )道,爸爸就不会看到我,不会知道我回来,也不会给我打电(diàn )话,是不是?
景厘听(tīng )了,眸光微微一滞,顿了顿之后,却仍旧是笑了起来,没关系,爸爸你想回工地(dì )去住也可以。我可以(yǐ )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hái )可以陪着爸爸,照顾(gù )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gòu )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nǐ )不找我?为什么不告(gào )诉我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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