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tīng )了,知道她说(shuō )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wǒ )心里当然有数(shù )。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gèng )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shòu )到感染,整个(gè )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
陆(lù )沅也看了他一(yī )眼,脸上的神情虽然没有什么一样,眼神却隐隐闪躲了一下。
谢谢我?容恒咬了咬牙,然(rán )后呢?告诉我(wǒ )辛苦我了,从此不用我再费心了,欠你的我都还清了,是不是?
陆与川会在(zài )这里,倒是有(yǒu )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fèng )行最危险的地(dì )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wēi )微叹息一声之(zhī )后,才又开口(kǒu ):爸爸知道你生气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jiù )看向床边,却(què )没有看到人。
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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