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shì )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yòng )来营生的这只(zhī )手,也成了这(zhè )样——
见此情(qíng )形,容恒蓦地站起身来,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妈,你这是什么反应?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dào ):晚上睡不着(zhe )的时候,我就(jiù )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手,我(wǒ )觉得自己真的(de )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
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duān )水递茶,但是(shì )一问起容恒的(de )动向,所有人(rén )立刻口径一致(zhì ),保持缄默。
我在桐城,我(wǒ )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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