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jiù )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wǒ )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wǒ )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hěn )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zhe )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bìng )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duì )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chú )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de )屋顶造型和别家不(bú )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liú )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但是发动不起(qǐ )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pǎo )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zhāo )呼说:老夏,发车啊?
黄昏时候我洗好(hǎo )澡,从寝室走到教(jiāo )室,然后周围陌生的同学个个一脸虚(xū )伪向你问三问四,并且大家装作很礼尚往来品德高尚的样子,此时向他们借钱,保证掏得比路上碰上抢钱的还快。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dòng )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rén )显然没有预料到这(zhè )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lù )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wǒ )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le ),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zhe )我不就掉不下去了(le )。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zhǎng )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飞(fēi )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bā )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wèn )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yào )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niū )方便许多。而这个(gè )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yī )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cǐ )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dìng )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bǎi )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shí )间里我们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wú )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yòu )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似乎无(wú )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liàng )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xià )雨的时候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kě )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yàng )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kāi )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tiān )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gè )礼拜里面一共写了(le )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shuō )里面。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老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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