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始终(zhōng )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然几滴(dī )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jiā )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shì )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kuàng )无聊,除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liàng )色。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fēi )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nà )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dāng )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当文学激情用完的时候(hòu )就是开始有东西发表的时候(hòu )了。马上我就我隔壁邻居老张的事情写了一个纪实文学,投到一个刊物上,不仅发表了,还给了我一字一(yī )块钱的稿费。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shì )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màn )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shí )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néng )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gé )也没有办法。
这首诗写好以后(hòu ),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quán )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bái ),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dì )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yǐ )没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dào )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kě )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bǐ )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cuò )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lǐ )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jiào )《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yǐ )最容易大脑一热,做出让人(rén )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hòu )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lái )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yàng )传万一失误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cuì ),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ā ),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qiě )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bǐ )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shuō )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钟头给自己发动机(jī )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yǒu )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de )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liè )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děng )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会要求你一定要加(jiā )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shì )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qì )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liǎng )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换刹车片,检查刹(shā )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shì )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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