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lí )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rán )对视了一眼。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ér )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dào )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xiǎn )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kāi )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de )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没什么呀(ya )。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shū )叔啦?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xīn )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kè ),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都会(huì )过得很开心。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shù )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guó )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bāng )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zhí )住在一起的。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那位专家很客气,也很重视,拿到(dào )景彦庭的报告之后,提出自己要(yào )上楼研究一下。
景彦庭安静了片(piàn )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nǐ )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shí )么顾虑吗?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xiǎn )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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