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wǎn )上睡不(bú )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de )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我说了,没有的事。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ké )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爸爸心里,只(zhī )有你妈(mā )妈一个人。
慕浅同样看到,这才转过头来看陆沅,笑道:他还(hái )真是挺(tǐng )有诚意的,所以,你答应他同居的邀请了吗?
我刚才看你笑得很开心(xīn )啊。容恒说,怎么一对着我,就笑不出来了呢?我就这么让你不爽吗(ma )?
那你(nǐ )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容(róng )恒听了(le ),只是冷笑了一声,将筷子上那块只咬了一口的饺子继续往陆沅嘴边(biān )送。
翌日清晨,慕浅按时来到陆沅的病房内,毫无意外地看见了正在(zài )喂陆沅吃早餐的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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