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wéi )止(zhǐ ),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这(zhè )些(xiē )事(shì )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cóng )事(shì )文(wén )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yīn )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fā )车(chē )啊?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lù )边(biān )一(yī )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hé )那(nà )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duō )月(yuè )。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jiào )极(jí )速(sù )车(chē )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tā )们(men )取(qǔ )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chē ),直(zhí )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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