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wài )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wǒ )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shēng )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wǒ )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dào )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不过(guò )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yǔ )交(jiāo )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liǎng )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来说的?
路上我疑惑的是(shì )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yě )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ér )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měi )个(gè )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自(zì )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我再也没看谈话节目。
半个小时以后(hòu )我觉得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fèi ),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bú )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wǒ )冒(mào )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yǒu )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yī )个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xīn )款(kuǎn ),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而这两部车子(zǐ )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zhè )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jiù )说:老夏,发车啊?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áo )的(de )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nián )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t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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