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jǐng )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打开行李袋,首先映入(rù )眼帘的,就是那一大袋子药。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tí )出这样的要求。
你走吧。隔(gé )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wǒ )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tè )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tiē )近。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jǐng )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zhī )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tā )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yǒu )那么一点点。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guǎn )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yě )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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