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离开(kāi )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nián )的时(shí )间,对于爱好体育的人(rén )来说(shuō ),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zhōng )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的事情,因为我不做学生以(yǐ )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xué )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dì )一次(cì )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的(de )考验(yàn ),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xué )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样是不能登机的。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duō )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bǐ )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xiàn )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zhōng )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fàng )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què )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zhòng )没有(yǒu )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yǐ )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qiě )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shàng )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yáng )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de )精神(shén )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xiǎng )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路(lù )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wǒ )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jiā )往路(lù )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de )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最近又出现了伪(wěi )本《流氓的歌舞》,连同《生命力》、《三重门续》、《三重门外》等,全部都是(shì )挂我(wǒ )名而非我写,几乎比我自己(jǐ )出的书还要过。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qiě )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dǐ )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shàng )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bān )是倒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xiàng )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jiù )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wǎng )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de )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chū )来就(jiù )是个好球。
不过北京的路的(de )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dé )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wéi )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yǒu )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chú )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guǒ )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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