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zǒu ),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tā )。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zǒu )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lìng )一桩重要事——
毕竟容隽虽(suī )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jī )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jī )会?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tā )又不肯让护工近身,因此每(měi )一天早上,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
我请假这么久(jiǔ ),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yì )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虽然乔唯(wéi )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róng )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duàn )性胜利——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lǐ )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shí )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róng )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yǒu )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yàng )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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