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kàn )得挺准,她露出(chū )几分笑,调侃道(dào ):瑶瑶,你看你(nǐ )不应该在学校读(dú )书,太屈才了。
迟砚一怔,估计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点头说了声谢谢。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bān )长,你去讲台看(kàn )看,我这里颜色(sè )是不是调得太深(shēn )了。
迟砚摸出手(shǒu )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jiāo )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shuí )赢的比赛’,听(tīng )听这话,多酷多(duō )有范,打死我我(wǒ )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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