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yàn )室去吧?景厘忍不住(zhù )又对他道。
等到景彦(yàn )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qù )半张脸,偏长的指甲(jiǎ )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当着景厘和霍祁然的面,他对(duì )医生说:医生,我今(jīn )天之所以来做这些检(jiǎn )查,就是为了让我女(nǚ )儿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心里其实也有数,我这个样子,就没有什么住院的必(bì )要了吧。
也是,我都(dōu )激动得昏头了,这个时候,她肯定早就睡下了,不过马上就要放暑假了,到时候我就让她妈妈带她回国来,你就(jiù )能见到你的亲孙女啦(lā )!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huí )到屋子里,看见坐在(zài )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这句话,于(yú )很多爱情传奇的海誓(shì )山盟,实在是过于轻(qīng )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bà )爸妈妈呢?
景彦庭的(de )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shòu )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hé )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但是,我会尽我所能,不辜负这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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