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搞到一半,制(zhì )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yú )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zuò )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yù )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hái )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chū )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jìn )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lóu )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qù )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jiǔ )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hù )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duì )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dà )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diàn )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jiàn )过面。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的一(yī )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zhè )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xī )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zhù )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zhōng )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suǒ )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了(le ),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diào )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rì )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rán )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上海住的(de )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年大(dà )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què )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fēi )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máng )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我说(shuō ):你看这车你也知道,不如我发动了跑吧。
这天老(lǎo )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lèi )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néng )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lù )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jiàn )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sù )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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