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几千年来一(yī )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bá )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bìng )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shí )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hé )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qū )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ná )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huán )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shì )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de )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liú )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jiù )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chú )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kuàng )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gōng )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zhǒng )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guāng )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le )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huò )者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xū )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bù )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因为据说人在这样(yàng )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guān )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fǒu )可以让他安静。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le )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nán )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de )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duì )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shǎ )×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不幸的是,在我面对她们的时候,尽管时常想出人意料(liào ),可是还是做尽衣冠禽兽的事情。因为在冬天男人脱衣服就表示关心(xīn ),尽管在夏天这表示耍流氓。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xià )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lā )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háng ),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bā )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在这样的秩序中只(zhī )有老夏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shì )他的车显得特立独行,一个月以后(hòu )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然(rán )而这两部车子却是轨迹可循,无论(lùn )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wéi )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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