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chéng )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dé )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xià ),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jiù )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jiào )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biàn )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yǐ )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xìng )趣。这是一种风格。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tí )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dìng )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shēn )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shí )么。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quán )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jīng )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duō )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shì )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xiào )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men )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zuò )肉。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gè )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de )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nèi )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ér )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mén )边上。
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hěn )可怕的,脸被冷风吹得十分粗糙,大家头发(fā )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hái )热泪盈眶。
车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夏找了个空(kōng )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生涯(yá )。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yīn )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shòu )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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