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qí )然通话(huà )时的模(mó )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hái )能再见(jiàn )到小厘(lí ),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没有问。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jiān )去给景(jǐng )彦庭准(zhǔn )备一切。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kòng )制地停(tíng )滞了片(piàn )刻。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néng )再听到(dào )她叫我(wǒ )爸爸,已经足够了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想必你也有(yǒu )心理准(zhǔn )备了景(jǐng )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míng )天再去(qù )医院,好不好?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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