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guān )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宝(bǎo )说:你的猫,你自己弄。
一个(gè )学期过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现在(zài )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dào )。
我弄不了,哥哥。景宝仰头看四宝,眼神里流露(lù )出佩服之情,四宝好厉害,居然能爬这么高。
迟砚(yàn )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
——我们约(yuē )好,隔空拉勾,我说了之后,你不许有暴力行为。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bú )满意,这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shí )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jì )普通的一本选手。
孟行悠被他的呼吸弄得有点痒,止不住想笑:跟你学的,你之前回元城不也没告诉(sù )我吗?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bú )愿意撒谎,那不管过(guò )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hé )迟砚谈恋爱的事情,注定瞒不住。
孟行悠没听懂前(qián )半句,后半句倒是听懂了,夹菜的手悬在半空中,她侧头看过去,似笑非笑地说:同学,你阴阳怪气(qì )骂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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