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乎是没有力(lì )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只是道:我想喝水。
一时之间,许听蓉有些(xiē )缓不过神来,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谁知道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kǒu ),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zāi )去。
陆与川听了,缓缓呼出一口气,才又道(dào ):沅沅怎么样了?
陆沅低头看着(zhe )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de )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dé )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suǒ )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kě )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原来(lái )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yàng )?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nǐ )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jiù ),不是吗?
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yīn )为她不知道对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yī )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le )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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