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què )很清醒,这(zhè )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shū )接受、认命(mìng )的讯息。
情(qíng )!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cái )推远她,可(kě )事实上呢?事实上,你(nǐ )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zhī )会是因为你(nǐ )——
霍祁然(rán )转头看向她,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shuāng )手紧紧抱住(zhù )额头,口中(zhōng )依然喃喃重(chóng )复:不该你不该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yàn )庭的面拨通(tōng )了霍祁然的电话。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
我不住院。景彦庭直接道,有那个时间,我还不如多陪陪我女儿。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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