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工(gōng )近身,因此每一(yī )天早上,他都会(huì )拉着乔唯一给自(zì )己擦身。
容隽尝(cháng )到了甜头,一时(shí )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因为(wéi )她留宿容隽的病(bìng )房,护工直接就(jiù )被赶到了旁边的(de )病房,而容隽也(yě )不许她睡陪护的(de )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我保证再也不会(huì )出现这样的情况(kuàng ),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shū ),好不好?
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