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shuō )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shì )喜欢我的,或者痛恨(hèn )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sì )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guàn )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wǒ )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pī )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shí )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hòu )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le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dāng )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de )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yī )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gè )字——颠死他。
当年(nián )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yǐ )接受,于是蛰居了一(yī )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rán )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jì )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pá )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rán )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tuō )泥带水地起床,然后(hòu )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tiào )下去,此时那帮男的(de )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我们停车以后枪(qiāng )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nuǎn )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yú )悸,一些人甚至可以(yǐ )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yǐ )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dào )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fā )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pǎo ),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piàn )混乱。
一个月后这铺(pù )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kāi )成汽车美容店,而那(nà )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当年春(chūn )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duǎn )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huái )疑,并且艺术地认为(wéi )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men )回到现实,并且对此(cǐ )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māo )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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