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zhèng )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chū ),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xià )和人飙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liǎng )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zhī )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dù )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结果是老夏(xià )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de )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大开(kāi )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suǒ )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chǎng )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yī )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fāng )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速(sù )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kàn )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bú )知怎么(me )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biāo )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ròu )机为止。 -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chē )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头回来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一(yī )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xì )了明天(tiān )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以前我急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jiē )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de )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zhì )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rén )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fāng )面的要大得多。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mà ):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我一个在(zài )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tào )燃油增压,一组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wài )一个展厅看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rén )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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