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zhe )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xià )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zài )爸爸身边,一直——
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jǐng )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过关了,过关了(le )。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rán )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bú )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又静(jìng )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tóng )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找到(dào )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men )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wǒ )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me )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jìng )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shí )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而景厘独(dú )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fáng )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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