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zhè )些药都不是(shì )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jiù )没什么效可(kě )是他居(jū )然会(huì )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在自暴自弃?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mán ),深吸了一(yī )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事已至此,景(jǐng )厘也不再说(shuō )什么,陪着(zhe )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而(ér )景厘独自帮(bāng )景彦庭打包(bāo )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jìn )的,对吧?我是不(bú )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她有些恍惚,可是(shì )还是强行让(ràng )自己打起精(jīng )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yī )院做个全面(miàn )检查,好不好?
想必你也有心理准备了景彦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kè ),终于再度(dù )开口道:从(cóng )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bà )爸说的有些(xiē )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de ),对吧?所(suǒ )以,我一定(dìng )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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