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duō )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pāi )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jīn )天晚上(shàng )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jiù )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hǎo ),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听了,做(zuò )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yī )下卫生间。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hū )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tā )一口。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这样的负担(dān )让她心(xīn )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yǒu )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shì )安静地(dì )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liú )露出无(wú )辜的迷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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