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huò )靳北帮着安排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shì )业界权威,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yǒu )个定论,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fàng )弃,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nián )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而景彦(yàn )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yǒu )。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le )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yī )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yī )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guò ),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今天来(lái )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pái )的,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或(huò )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可是(shì )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霍祁然还(hái )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
她说着就要去(qù )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néng )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yī )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jīng )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你走吧。隔着门(mén ),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nǐ )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le )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dào )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de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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