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说你的过去与现在,我都不曾真正(zhèng )了解。可是我对(duì )你的了解,从你(nǐ )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从在你(nǐ )学校相遇的时候(hòu )开始深入。你说(shuō )那都是假的,可(kě )在我看来,那都是真。过去,我了解得不够全面,不够细致;而今,我知你,无论是过去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连忙凑过来听吩咐(fù )。
傅城予在门口(kǒu )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qù )江宁话剧团。她(tā )昨天去见了那边(biān )的负责人,对方(fāng )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rán )跨学科不是一件(jiàn )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片刻之后,她才(cái )缓缓抬起头来看(kàn )向自己面前的男(nán )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guò )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顾倾尔给猫猫喂(wèi )完早餐,又将两(liǎng )个餐盘都清洗干(gàn )净,这才坐下来(lái )吃自己的早餐。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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