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qí )他人,无论是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因为无(wú )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xìn )息,随后才回到休息(xī )区,陪着景彦庭和景(jǐng )厘一起等待叫号。
景厘轻轻点了点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了门。
又静默(mò )许久之后,景彦庭终(zhōng )于缓缓开了口:那年(nián )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xiū )息一下,我们明天再(zài )去医院,好不好?
景(jǐng )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tā ),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lǎo )茧,连指甲也是又厚(hòu )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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