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de )场合也接(jiē )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chī )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不像文学,只是一个非常自恋的人去满足一些有(yǒu )自恋倾向的人罢了。
第二是善于打小范围的配合(hé )。往往是(shì )三个互相认识的哥儿们,站在方圆五米(mǐ )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fāng )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wǎng )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mǎ )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shè )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yú )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chē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cì )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hǎi )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le )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lì )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开始起风,此时总有(yǒu )一些小资(zī )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雨了。感叹完毕(bì )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见人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dì )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天的时候又都表示(shì )还是这里(lǐ )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shū ),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jiù )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cóng )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suǒ )以根本不(bú )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men )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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