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zhǎng )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让人很难有防备感,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
一个学期过去,孟行悠(yōu )的文科成绩(jì )还是不上不下,现在基本能及格,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考不到。
那一次他都觉(jiào )得自己是个(gè )变态,发了(le )疯的变态。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
我觉得(dé )这事儿传到(dào )老师耳朵里,只是早晚的问题。但你想啊,早恋本来就是一个敏感话题,现在外面又把(bǎ )你说得这么(me )难听,老师(shī )估计觉得跟(gēn )你不好交流,直接请家长的可能性特别大。
孟行悠伸手拿过茶几上的奶茶,插上习惯喝了一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多久,一口下去,冰冰凉凉,特(tè )别能驱散心(xīn )里的火。
孟行悠不知道迟砚此时此刻,会不会有跟那个发帖的男生有同样的想法。
迟砚(yàn )没有劝她,也没再说这(zhè )个决定好还(hái )是不好。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放点流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jiā )长,也不会(huì )找你了。
迟(chí )砚抬头看猫,猫也在看它,一副铲屎官你能奈我何的高傲样,迟砚感到头疼,转头对景(jǐng )宝说:你的(de )猫,你自己(jǐ )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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