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zhòng )兴大约也是累坏了(le ),给自己泡了杯热(rè )茶,刚刚在沙发里(lǐ )坐下。
那这个手臂(bì )怎么治?乔唯一说(shuō ),要做手术吗?能(néng )完全治好吗?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mò )生男人聊天?让我(wǒ )跟一个陌生男人独(dú )处一室,你放心吗(ma )你?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nà )等你明天做手术的(de )时候我再来。
两个(gè )人去楼下溜达了一(yī )圈又上来,一进门(mén ),便已经可以清晰(xī )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jīng )得到了她爸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gè )字对乔唯一来说已(yǐ )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jiào )得有些负担。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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